神话现场之悟(修改稿)

在湖北黄石住了好一些日子,得知历史上那个东方朔,在那一方楚地留下了许多佳话;在游览鹿獐山后,还听到了誉为八仙之一的,那个铁拐李的许多传说。

传说各有异同,大都是说浪荡江湖的李拐脚闲游到此,看到这山头上几只麋鹿生息而悟,也是为关注一方众生,从而不再闲云野鹤,乃停脚住下,苦力为苍生打起铁来。打出许多家具、农具、新式工具,还给送上门去,还义务教人帮人使用。后来让西王母知道他悟到了道,积了德,做了大半生好事,真是难能可贵啦, 乃点化成仙。

还有说是他双手打炼出来了,我国,乃至全世界的第一块铁。还说是他腾云驾雾升天时依依不舍,回首把好几个山头里里外外,都点化成了铁。从而一座座铁山,就给全国乃至世界几国都兴起了工业。从而,铁山这个响当当的地名,就走出了黄石,走遍了全国,以及全世界。

我自然不完全相信,但也领悟到,这方宝地连同我文明大国历史以来的仁人志士之举,以及过去的一些革命家,卫国、建国的英雄、烈 士们,和当今所有的建设者们,工作者们,为其热衷于革命和现代化的光辉事业,归根结蒂也都是,都是为其关注、和关怀绝大多数的人哪!

我尾随着一帮帮游客,游览了好多次那个花香鸟语、万紫千绿、风光旖旎的纪念实地;若干来回,虽然有点儿耳鸣心悸,双脚可是刚 劲有力地爬登上,遥望得见长江波浪壮阔、水天一色的,那个优美神话的古老遗址,也是永远现场的山头;频频抚摩和推敲着那几只石雕的,多么栩栩如生、活泼可爱的麋鹿。

在自己的夕阳年岁,也才摩定和敲定了来一个大彻大悟;终于领悟到为人一生,只要经常做,哪怕是微小的一些好事,人们都会把你给夸上天的。反之,可绝对做不得坏事、亏心事,万若哪时那么一做,所得到的反感和报应,那也是可想而知了可知

 

神话现场之悟(原稿)

作者:欧阳兆云,11-19-2011

推荐人:薪竹

在湖北黄石住了好一些日子,让我得知,不仅是历史上那个东方朔,为了力挽当时涂炭生灵的一回狂澜,在那一方楚地留下了许多佳话;在游览鹿獐山后,还从各方面听到了给誉为八仙之一的,那个铁拐李的许多传说。

传说种种各有异同,大都是说浪荡江湖的李拐脚闲游到此,看到这山头上,几只麋鹿的生息而悟,也是为关注一方众生,从而不再闲云野鹤,乃停脚住下,苦力为生打起铁来。打出许多家具、农具、新式工具,还给送上门去,还义务教人帮人使用。后来让西王母知道他悟到了道,积得了德,做了大半生好事,真是难能可贵啦,乃点化成仙。

还有说是他双手打炼出来了,我国,乃至全世界的第一块铁。还说是他腾云驾雾升天时依依不舍,回首把好几个山头里里外外,都点化成了铁。从而一座座铁山,就给全国乃至世界几国都兴起了工业。从而,铁山这个响当当的地名,就走出了黄石,走遍了全国,以及全世界。

这大概上很让我相信,自然又很不完全相信,但总也领悟到了,这方宝地连同我文明大国历史以来的仁人志士之举,以及过去的一些革命家,卫国、建国的英雄、烈士们,和当今所有的建设者们,工作者们,为其热衷于革命和现代化的光辉事业,归根结蒂也都是,都是为其关注、和关怀绝大多数的人哪!

平心来说,难道不对吗?从而,我尾随着一帮帮游客,游览了好多次那个花香鸟语、万紫千绿、风光旖旎的纪念实地;若干来回,虽然有点儿耳鸣心悸,双脚可是刚劲有力地爬登上,遥望得见长江波浪壮阔、水天一色的,那个优美神话的古老遗址,也是永远现场的山头;频频抚摩和推敲着那几只石雕的,多么茹茹如生、活泼可爱的麋鹿,在自己的夕阳年岁,也才摩定和敲定了来一个大彻大悟;终于领悟到为人一生,只要经常做了,哪怕是微小的一些好事,人们都会把你给夸上天的。反之,可绝对做不得坏事、亏心事,万若哪时那么一做,所得到的反感和报应,那也是可想而知了可知。

评论:这篇文字的末段可以分解成两部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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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木逢春的地震(修改稿)

记得去年三月,大地新绿,屋后几株桃树丰彩多姿,那日正在细雨里修剪枝条,突然雷轰雨打,电话也闹响,我大吃一惊:王奶奶中风了------

当即想起年前腊月,我到镇上报医保,恰遇王奶奶同车。她口口叙说如今真好真好,说种田不纳粮不完税,却倒有着农药化肥的补贴。农民有几保,五保、医保、低保,还有养老保。她家自养一头母猪啦,也毫不例外地得到政府无偿补给饲料款。我也才知道,她今天穿得一身透新,就是去取款买饲料,就风趣地说,看你老人家咧,可有点儿不大识好。她可急的脸就红了。一脸红红的她,也就捉住我的衣袖,向我发来了摔在车板上铿锵作响的话儿,你当先生的就评上一论吧,我又哪里不是了?

我也就避过脸去,看着车外小村子,新街新屋新贴的,换届选举的标语才说,你真是多么福气啦!儿孙都打工挣钱,社会日子这么好,你古稀的人了,何苦还操那个劳!是不是有点儿不领自家亲情,还不领人民政府为人民,和干部们“为官一印,造福一方”的深情?甚而还不领了,你家那小车子进屋的大官,官家儿真情实情,亲亲的姐弟情?

她也才缓下气来说,自己身子骨硬朗着呢!随即还嘻嘻着来一句,就让你们当先生的,常是忙不迭迭辛苦了,也多吃斤把儿荤菜嘛;也让我村的新闹子,多宰杀一头猪猡嘛。那姿态,真是一个生活美满、心情开朗、朝气蓬勃,意气风发,犹如一棵适逢春华叶茂的不老古松,怎就突然栽倒——不可能哪!

我冒雨火急赶到,才真相大白。她娘家唯一的弟弟,是某县府最大的官,趁退休之前,要回村建一座新房;说之后虽然不一定住,但总得在村里有点儿风光;风风光光地,挂上父母的遗像永远纪念。又虽然有他办公的专车乘坐,可那么多钱带来带去也不必需,就要放在姐姐这里。她乃觉得无须出资,只给收管一下又何妨,即满口应承。钱票点清后,弟弟要一方旧毛巾,她就拿张新的给包了;再给去一根坡鞋带一道一道扎紧。她看弟弟也老大不小了,且当着这大的官,却还是扎着她小时候教给的,那种紧扎又易解脱的蝴蝶双结,就多么快活地收下了。

岂料三个多月后的今天,她看对门弯曲的山道上,难于见到的那种小车,又出现了一辆,远远地蜿蜒而来;猜为弟弟拿钱兴工了,也就出事了。当她转身找到钥匙开锁翻柜,拿出那个结结实实的崭新的毛巾包,车到门前下来两个大盖帽。她正欣喜弟弟带着跟班,又换车到哪儿升官发迹了,却见人给牵下来带着手铐。警察说快去拿赃款吧!弟弟指了指她手上的毛巾包儿,警察夺过很快解开看了看,又包好,原样给他回去上交,说道:别污了我的手。再问了点什么,就推人进车,把门一关。

这时姐姐真是惊得木头一般,才见一个大活人,一晃眼不知去到了何方,好久才痴呆呆地说,还、还有我那张新、新毛巾呢?老伴白了一眼道,那么大的官儿都没了,你还毛巾呢!她老才有点儿明白过来,再看来人四处转着,好象还没完的,不由地一仰面喊道:天呀!我家哪辈子造了什么孽呀!气急得七窍生烟,五脏六腑的火一齐上炎,焚冲头脑而倒下了。当然,西医的说法不同。之后听陪送就医的人回来说,是血液通行的路上震塌了方,而翻了车。

当时我忙完抢救,听完这事,外县那辆名符其实,真正的办公车,又未免私行一道风景,载着王奶奶转道而行,给送去我县城的医院,也就一溜烟开没了。而车后扬起的尘土,面对着山村以及我这个旁观者,却好似无了无休,还在一头一脸地撒来;撒得我全村云头雾里在晃荡,撒得我一直出不匀气,头晕脑胀睁不开眼,千转回肠也转不出一点儿什么味道道来。

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呢?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?本来当着一方政府和人民的大官,在这历史悠久的祖国,千载难逢的盛世,多么重托,多么幸运,多么荣耀!若非现场见闻,打死我也不信。即便目睹身临,事实确凿,之后这么好些日子了,我仍然惶惶地疑惑着,是不是自己还给搞错了。甚而好多个晚上都梦见王奶奶,在普及到了人们身边,我这最基层的新农合门前,稍微给治疗一下,早已康复。

这晚我又梦了,醒来立即开灯执笔为记;希望记明白下来,也寄托去我几点儿伤感伤身的心情罢;以免自己哪一天,也太早地突来那塌方的震或余震罢。写完后恰恰天明,我轻快着开窗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,看到满坡满野的春光山色灿烂,就信步走了出去。而面对我今春临大中华,光照全世界的新纪元之初,却又想起古才为稀,如今则是比比多见的王奶奶正当古木逢春,真应该和千千万万的今之常人一样,生活得多么平安、愉快和福气啦,可是却千之一万之一,独独她一个人不幸,太早太突然和太不该地,仿佛在屋门口发生了地震;还远不知她的近况,真又是泪满双眼难干------

却是一阵摇树醒木的风吹来,把我丢在窗台上,好久以来也没看了的报纸吹得满地。我随手捡起一张二月四日的《永州新报》,那头版一行醒目的标题《2009年16名省部级贪官落马》映入眼帘;十六张彩色小照的十六个活大人,立马儿异地同时、异口同声,给飞传千里万里,轰轰隆隆、地动山摇地告诉我来,如今像王奶奶,在我国实在还不止一个、十个,不知还有多少个,也就让我明明白白,又更多了几许儿不安-

古木逢春的地震(原稿)

作者: 欧阳兆云,11-19-2011

推荐人:薪竹

记得去年三月,大地新绿,屋后的几株桃树丰彩多姿,我那日正在细雨里修剪枝条,突然雷声隆隆,雨下大了,电话也响了,大吃一惊我——王奶奶中风了,怎么可能呢?

记得老奶前几天来看头晕。她说天天上午都好些,到下午三四点就面红耳热晕得励害;再是耳鸣如潮,心烦易怒,溲黄便干。我看她舌苔薄黄,脉弦数,心电正常,血压偏高,诊为肝郁化火,肝火上炎,风阳上扰的急进,而非危象型的初期高血压;开了龙胆泻肝汤加减,以清肝胆实热,佐以养阴。每服一剂我都上门看过,很有效的,只五剂就平下来了;再给三瓶龙胆泻肝丸巩固疗效。现估计一瓶未服完啦,怎就中风了,不可能哪!

我冒雨火急赶到,才真相大白。她娘家唯一的弟弟,是某县府最大的官,趁退休之前,要回村建一座新房;说之后虽然不一定住,但总得在村里有点儿风光;风风光光地,挂上父母的遗像永远纪念。又虽然有他办公的专车乘坐,可那么多钱带来带去也不必需,就要放在姐姐这里。她就觉又无须自己出资,只帮着收管一下又何妨,也就满口应承。钱票点清后,弟弟要一方旧毛巾,她就拿一张新的给包了;再给去一根坡鞋带一道一道扎紧。她看弟弟也老大不小了,且当了这么大的官,还是扎着她小时候教给的,那种紧扎又易解脱的蝴蝶双结,就多么快活地收下了。

岂料三个多月后的今天,她看对门弯曲的山道上,难于见到的那种小车,却又出现了一辆,远远地蜿蜒而来;心想准是弟弟拿钱兴工了,也就出事了。当她转身找到钥匙开锁翻柜,拿出那个结结实实的崭新的毛巾包,车到门前下来两个大盖帽。她正欣喜弟弟带着跟班,又换了车到哪儿升官了,却见人给牵下来带着手铐。警察说快去拿赃款吧!弟弟指了指她手上的毛巾包儿,警察夺过很快解开看了看,又包好了,原样给他回去上交;说了句:别污了我的手。再问了点什么,就推人进车,把门一关。

这时姐姐真是惊得木头一般,才见一个大活人,一晃眼不知去到了何方,好久才痴呆呆地说,还、还有我那张新、新毛巾呢?老伴白了一眼道,那么大的官儿都没了,你还毛巾呢!她老才有点儿明白过来,再看来人四处转着,好象还没完的,不由地一仰面喊道:天呀!我家哪辈子造了什么孽呀!气急得七窍生烟,五脏六腑的火一齐上炎,焚冲头脑而倒下了。当然,西医的说法不同。后来听陪送就医的人回来说,是血液通行的路上震塌了方,而翻了车。

当时我忙完抢救,听完这事,外县那辆名符其实,真正的办公车,又未免私行一道风景,载着王奶奶转道而行,给送去我县城的医院,也就一溜烟开没了。而车后扬起的尘土,面对着山村以及我这个旁观人,却好似无了无休,还在一头一脸地撒来,撒得我全村云头雾里在晃荡,撒得我一直出不匀气,头晕脑胀睁不开眼,千转回肠也转不出一点什么味道道来。

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呢?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?本来当着一方政府和人民的大官,在这历史悠久的祖国,千载难逢的盛世,多么重托,多么幸运,多么荣耀!若非现场见闻,打死我也不信。即便目睹身临,之后这么好些日子了,我仍然惶惶地疑惑着,是不是自己还给搞错了。甚而好多个晚上都梦见王奶奶,在普及到了人人身边的新农合门前,早已康复。

而想起当今种田不纳粮不完税,却倒有着农药化肥的补贴。农民有几保,五保、医保、低保,还有养老保。她家自养一头母猪,也毫不例外地得到政府无偿补给饲料款。那回她到镇上取款买饲料,见人就说如今真好真好。我恰巧与她同车,就风趣地说,看你老人家咧可有点儿不大识好。她可急的脸就红了。一脸红红的她,也就向我发来了摔在地上铿锵作响的话儿,你当先生的就评上一论吧,我又哪里不是了?

我也就避过脸去才说,你真是多么福气啦!儿孙都打工挣钱,社会日子这么好,你古稀的人了,何苦还操那个劳!是不是就有点儿不领情?

她也才缓下气来说,自己身子骨硬朗着呢!不时还嘻嘻着来一句,就让你们当先生的,常是忙不迭迭辛苦了,也多吃斤把子荤菜嘛。

虽然这都是往常老早的话儿,而今记忆犹新,可仍然梦见她老真是过得多么快活,既没上县城住着院去,也压根儿无事来。让我禁不住高兴得时常哈哈大笑。甚而还梦见她又提着半篮子鸡蛋,捉着两只自养的鸡去赶集。我惊喜着说老奶啦,您痊愈了?又去繁荣市场经济罢?她笑笑说去凑凑热闹嘛,你先生就总是咬文嚼字。我也才在半睡半醒的蒙胧里知道,人们不说赶集、赶圩、赶场,而总说赶闹子的原因了。真觉得自己平时确是多看了些闲书,不仅爱讲书话,还常常天南地北地做梦。再想起那天意外发生的一切,和落得时下的后果,原来净都是我晴天白日里,睁着双眼作的梦,彻头彻尾的荒诞无稽,不免让我屡次都多么开心地笑了起来。

岂料这一笑,总总让我十分后悔和困惑,因为我又醒了。

今晚我又梦了,醒来立即开灯执笔为记;希望记明白下来,也寄托去我几点儿伤感伤身的心情;以免自己哪一天,也太早地突来那塌方的震或余震。

写完后恰恰天明,我轻快着开窗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,看到满坡满野的春光山色灿烂,就信步走了出去。而面对我今春临大中华,光照全世界的新纪元之初,却又想起古才为稀,如今却是比比多见的王奶奶正当古木逢春,真应该和千千万万的今之常人一样,生活得多么平安、愉快和福气啦,可是却千之一万之一,独独她一个人不幸,太早太突然和太不该地住进了医院,还远不知她的近况,真又是泪满双眼难干------

却是一阵摇树醒木的风吹来,把邮递员放在窗台上的报纸吹了满地。我随手捡起一张二月四日的《永州新报》,那头版一行醒目的标题《2009年16名省部级贪官落马》映入眼帘;十六张彩色小照的十六个活大人,立马儿都异地同时,异口同声,飞传千里万里地告诉我来,如今像王奶奶,在我国很可能还不止一个、十个,不知还有多少个,也就让我实实在在又更加多了几许儿不安------

唉!转眼这些都是一年之前的事了。

如今又一度的三月春来,早已来到,也将近了王奶奶的周年忌日。想起往事如烟,好象王奶奶门口,那突然间发生了地震。特将这些文字重新整理出来,也免闷在那里,怄伤了我几多心血和细胞的健康罢,也便祭奠王奶奶的在天之灵罢。

啊!可怜可痛可爱可敬,可歌可泣的王奶奶,你安息吧!

再喊一声王奶奶呀,你可是安息了?

哪时才安息?

评论:这篇文字的最后部分罗嗦,可适度裁剪。这是一个故事略加议论。见修改稿。